【风情/风兰】一任旧芳华
(๑´ㅂ`๑)我也不知道会是个啥,只是祝愿大家,食用快乐♡
ooc预警!!!
(๑•̀ㅂ•́)و✧题目纯属瞎掰!
请不要打我!欢迎评价wwww
关于此文中的太子殿下,我想尝试着让他成为一个类似于"我是清都山水郎,天教分付与疏狂。曾批给雨支风券,累上留云借月章。"这样的感觉,不过,我又失败了的样子×
春分。物过冬而醒。
又是慢慢悠悠过了两百年,满了那一千年的大日子,天京还是一片歌舞升平的无恙。谢怜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了,但是那门前的花树越开越盛。
一些过路的人多少用红绸子在上绑起了自己的祈愿。
山下青田,骑牛而过的是踏青的姑娘。
风信和慕情还是应该怎么样,就怎么样。日子就是这样过,带着几分无聊,于是,两个人突然不谋而合,决定去找殿下,喝杯茶。
于是乎,院子口花树落了一地,雨师大人送的四季豆已经差不多可以摘下抄着吃了,迎春花与那篱笆上的矮牵牛置气着春光,紫藤独自开的优雅。
门口摆了四张矮方凳子,谢怜坐北,风信慕情分坐东西,不知道为什么也来了的梅念卿独坐南。
"红中。"
"八万。"
"幺鸡。"
"白板!我胡了!"
梅念卿高高兴兴地一亮牌,好牌。十三幺九。老人家还故作高深的摸了摸长须,笑脸盈盈道:"承让,承让了。"
风信一脸懵地看着自己的牌,而谢怜已经输到麻木了,慕情抽了抽嘴角,努力忍住翻白眼的冲动,心不甘,情不愿地继续洗牌。
"殿下,你又输了。"
"慕情,你可以不要反复提醒我吗?"
风信帮着慕情一起洗牌,谢怜则被选择去泡花茶,梅念卿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牌,心情极佳。
过了一会儿,谢怜端着茶出来,放在桌上,牌已经洗好了。
慕情冲了三杯,分别放在三人面前,温柔的光穿过花树,斑驳洒在了那小方凳上,
"对了,我刚刚上来的时候,看到个姑娘。"梅念卿没头没尾的突然来了一句。
"今儿春分有祭祀,看到人是常事,一会儿你们可以去凑凑热闹。"谢怜接过了话茬,只是说道。
梅念卿想了想,说:"只是觉得有点熟悉,那个路上的姑娘,反而让我想起了当年剑家的那位大小姐……哎……。"语气里掩不去的怜惜。
慕情和风信不约而同地顿了一下,谢怜看了看他们两个,笑着问道:"怎么了?"
风信支支吾吾有些手忙脚乱,慕情倒是一本正经。
"没,茶有点酸。"
"诶,看来洛神花放多了呢。"
慕情,是见过剑兰的。那也是一个风和日丽,不对,月黑风高的夜里。
乱山岗头没有人,慕情提了一盏灯走在道上,乱山岗靠近月亮,反而让周遭更是一片萧条无人。那乱山岗头坐着一个人,怀里抱着一个孩子,嘴里嗯哼嗯哼地唱着歌谣。
慕情停下脚步,剑兰也不哼了,她坐在山岗上,怀里的鬼婴不友善地向着慕情龇牙,仿佛只要慕情再往前一步,他就会扑上来。
两人都没有做声。
“月色真好。”剑兰先开了口,打破了这有些诡异的气氛。
“我不觉得。有点渗人。”
慕情把灯笼挂了起来,站在远处,不轻不重地说着。
“也许吧。”
又是一阵子的沉默,似乎这种尴尬会传染一样的蔓延在两个人,不对,一神一鬼之间。
“风信,很想你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?同我有什么关系,你别过来,错错不喜欢你。”剑兰漫不经心地说着,有一下没一下地安抚着快扑上去的错错,月光洒在她脸上,没了浓妆的她,也不会特别渗人。
慕情又没有说话。
"你这人。果然不讨喜。"
"彼此彼此。"
又是一阵沉默。风死了一般渗着透骨子的冷。剑兰道:
"所以,还是叫我兰菖的好,剑兰早烂得骨头都成土了。"
错错不安地想要挣脱母亲的怀抱,剑兰抬手往他屁股上一打:"莫淘。"慕情抬了抬眸,黑衣的武服显得他格外的瘦。
他开口道:"兰菖。"
"我在。"
"你打算去哪儿。不如……"
剑兰笑了,她站了起来,整个人看上去虚无缥缈的很,脸上的笑意有些讽刺的感觉,道:"慕情。你怎么变得那么啰嗦了?"
慕情有些不悦皱了眉头。
"你……"
剑兰手轻轻拍着错错的背,淡淡地说:"和南阳将军滚床上去的人,是剑兰。"
我只是一个下流的女鬼。还不艳的那种。
"没想到,没想到。。"她眉目满是讽刺意味。
"闭嘴。"
慕情面色黑的可以滴出水,他似乎知道剑兰想说什么,他不想听。
风起了,又是一片不快。
"遮啥掩啥,不就是喜欢上了风信那货,说起来,风信床上功夫……"
掌风与剑兰插肩而过,慕情到底控制住了力道,剑兰见他这模样,抱着错错,突然大笑起来。
风霜早就不堪把她的骄傲打的一点不剩,又为什么要在意如此之多?。
"我当是什么呢,哈哈哈哈哈哈,错,错的好,错错,错错……"
错错误以为母亲在唤他,亲昵地蹭了蹭自己的母亲,慕情手握成拳。反成了一场僵持不下。
仙乐国的春分,多少是个好日子。春光落了雨后的大地,又是一年盛季。
剑兰对镜,身后丫鬟正小心翼翼地替小姐理着妆容,大小姐生的好看,不会过柔,也不会过刚,她举手,她投足,是大家闺秀,是名门望族。
丫鬟选了一雅色扇坠绾在了她发上,剑兰起身,转身,群上粉色的剑兰花,如此美。
春分祭祀,早时剪下的小山樱,系了两条长红绸,丫鬟取了来,小心地插进了自家小姐发间。
艳压群芳。
那时候的剑兰,有着世上最好的东西。
与皇宫花园,她见到了那太子殿下。
人生得俊俏郎,只是他的眉目推拒里都在告诉在场的女子。他不想要太子妃。
不讨没趣,作践自己。
剑兰心底如此有个声音在告知她自己。既然殿下不愿,也就不要再贴上去了。她悄悄在这满院斗艳中,率先退下了场。
那是她第一次见到风信和慕情,不过有些尴尬,风信和慕情不知怎么了,慕情被风信死死摁在树上,动弹不得,两个低声说着什么。
慕情发上的花被弄得快掉落下来,好奇心驱使剑兰想听更多,结果出师不利。
养在深闺里头的剑兰,一不小心跌进了护城河。还来不及说救命,整个人就和砣一样沉了下去,水灌了满嘴。
"你别疯了!有人掉下去了!"
慕情猛地推开风信,走到河边上,风信听有人掉水里头了,居然傻乎乎的就往下跳,把那沉沉浮浮的剑兰捞了上来,挠了挠头,不知道怎么办。
"送偏殿,叫大夫。赶紧走。"
防止引火烧身的原则让慕情对这个落水的女子避而远之。
"我操了,她怎么会掉下去呢……"
风信一句碎碎念,把人抱到了偏殿,守在门口。毕竟,人是他救的。
慕情对这个木头也是恨铁不成钢,淡漠的离开,留给了一个冷情的背影给了风信。
"小心她讹你。"
慕情停下来,转了个身看着风信。
"我操,我说你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猜测人心,很他 妈 的阴阳怪气啊!你有种别翻白眼啊!你还翻!"
打闹吵架成了一千年来的常事,却早不记得自己在日后日子里,听到类似的话,翻了多少个白眼了。
"慕情。魂归来兮。"
谢怜招了招手,慕情端着茶,回了神。风信不见了,梅念卿不知哪儿寻了一根狗尾巴草,逗那花猫玩儿,躺在摇椅上头,还招了山间鹊。
"殿下。"慕情放下杯子,一桌牌九还没有洗好。"风信呢?"
谢怜见他回了神,笑了笑,放心的挎着篮子去摘那熟了的春分豆。春光打在他身上,到是真如同山人一般的闲暇。
"殿下。"
"嗯?"谢怜挎着篮子,他回头看着慕情,花树上的花落了在他身上。有着魏晋风骨,女子逢花朝出游情。
"谁给了您自信下厨的?"
"三郎说我炒的好吃啊。"然后乐呵呵入了屋子。慕情瞧这他模样,心底生了几分羡艳。
握紧了杯子,绝不能在面上显露。
梅念卿拿着狗尾巴草逗完花猫逗小鹊,瞥了一眼慕情,负手而笑。那好看的茶水里映照出慕情的面容,水波起,又皱得不成模样了。
"少年不识愁滋味啊~"
老人家没由来的感叹了一句,小鹊也不搭理他了,花猫随着阳追着蝴蝶跑。慕情抬了抬眸,看了看那远山一片白雾,山下鼓乐响起。
早非少年了。
这是风信的往事了,不对,是剑兰的往事了。一夜欢爱后的天明,带着不知所措的迷茫。剑兰面上那浓妆早没了影子,她醒得比风信早。
微微抬起身子,一头长发垂下来,染着蔻丹的手拂过风信的脸,嘴角带着不经意的笑意。这个有个木讷的少年,恰好触动了她心角的某一个地方,撩开他发,落下一吻。
"早。"
"慕情是谁?"
无人回答,这是风信喝醉后叨叨地一个名字,对于剑兰来说,无足轻重。这不过是一个相对而言好一点的恩客罢了。
整好衣裳罢了。她还是风姿约绰的剑兰。
绾起青丝去了。她早非剑兰年少,大小姐驾到。
风信烦躁地往树上打了一拳,慕情站在后面满脑子的只羡鸳鸯不羡仙。
两人背对着,慕情低垂着眸子,缓缓走上去,从背后抱住了风信。如同安抚一只烦躁的犬兽。
风信一个转身把慕情按在树干上,凑上去就是啃慕情的嘴巴,慕情难得顺着他来。
成吧。只羡鸳鸯不羡仙。
由着风信在自己身上胡来,一下子啃一下脖子,手又不安分地搓揉着胸前的茱萸。一抬头就是慕情迷离的模样,突然停了手,把头卡在慕情脖子处。
"哎……"慕情难得温情乖巧一次,就像吃错药了似得。伸手摸了摸风信的头发。
"你要埋就埋,手就别碰那里了……嘶……嗯…嗯……你,别啃,怎么和,唔,你,你属狗的…啊……"
音变了调。
成吧。满天的花与月。早就负了那过去的。只是莫再耽搁了眼下春光。